么感觉,我一直在想其它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跟她做爱,我真的不清楚,或许是不太能喝酒的我,偶尔喝多了一点,又是这种情况下,也就自然的发生了关系。
双手枕在我的后脑,我看着睡熟的蓝梅,我发现她的名字里这个蓝字是代表什么?小学的时候,我就很注意我们年级的这个美女,但是她总是不爱多说话,每次我一找上她,她便害羞的跑开了。
想到这些,我便觉好笑,今天我跟她这样算什么,不说感情,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实话如果我去找小姐,或许感觉还会好一些。当然我并不是说她不如小姐,实事上我也并没有去找过小姐,因为我也害羞,更害怕。朋友告诉我,重庆的爱滋调查报告中,在嫖客和小姐之中被感染的占1/20。想象一下,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
第二天,我和蓝梅互留了电话就散了伙,她回海南,我回公司。
不管有什么事,生活还是得过,做人就是不能绝望,如果是,那你就完了。
我正站在公司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位前,我常来这里买烟,不为别的,因为这个老板,我觉得我很同情她,但却又不能让她发现我对她的同情。是的,坚强的人不需要同情,于是我便做出了一些我所不能想象的事。
比如:有的时候一张大团结买一包娇子,我不要她找钱我就走开了。由于基因的问题,我个子还算高,所以腿也就特别长,当她发现没找我钱的时候,我已失去了踪影。第二次她问我为什么不要钱,我说,没有啊,我明明拿了你找给我的钱!她低头不语,想了半天对我说,我很感谢你,但我并不需要同情,这是你的八十七元钱,点一下。我说不用,接过钱,然后尴尬的离开了。
女人总是敏锐的,她能察觉你所不能发现的东西。
这个摆烟摊的女人叫王熙,四川南充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还算过得去,由于没有生过孩子,所以看起来身材还算好,跟自己老公离婚之后带了一笔钱来到重庆抄股票。但不小心,被人把钱骗光了,最后用余下的几千元钱租了间房子,摆起了烟摊。
饭桌上,王熙死活不让我点太贵的菜,我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那么你就不要推辞,这点钱我还付得起。她说,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不想太浪费,点这么贵的菜,又点得多,吃不完多浪费。
我眼眶有点湿了,对于王熙,我更多的只是同情与怜惜,尽管她不需要,但我还是照给不误。
看着王熙认真的吃着我为她点的菜,我心里感到有一丝苦涩,当然,我并没有让她发现我的表情,她也不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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