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在角落里,想起多年执念终究一场空,不由悲泣出声。
忽听空寂寂的洞中响起一个声音:“是你吗?是你吗?”声音颤得厉害,她却一下子就惊呆了!
是他!是他的声音!
他在哪里?在哪里啊?!她起身怆惶四顾,只见前边隐约透出些诡异的紫蓝微光。
走到这个洞口,她几乎吓得昏倒。
紫蓝的池水上空,四条铁链悬着一条白色的狐狸。
四肢被洞穿,就那么悬在十几米高的池面上,白骨都露了出来,血液似已流干,显出已呈浅褐色的肉来。
这条白狐随着轻微的风流飘荡,似乎是一张风干的狐皮。
池水中无数怪鱼怪蛇尖牙森森地一跳一跃,好像正试图窜上去十几米高咬他下来。
她惊惧地后退,他的声音又响起:“真的是你吗?我在这儿,你抬头看,就是这只白狐啊。”
白狐?她心惊胆颤地仰头仔细看去,他的眼睛!纵使变成狐狸,那双眼睛依旧是黑漆漆亮晶晶的,含着几分恶作剧般满不在乎的坏笑。怔忡半天,她马上清醒过来,“怎样才可以放你下来呀?”
“你左侧壁上凸起处的图案有没有看到?按下那个鸟羽形状的红印就可以解除禁咒。”
“可是你……不是要掉进池中么?”她犹豫着缩回手。
“不用担心,这九年来好歹凝聚起了一点点法力,要偏移一点距离应该没问题。”
她定了定身,屏息按下去。白狐啪地坠落在她面前,那些鱼怪蛇怪嘶嘶怪叫,然而由于血咒,它们只能向上跃,而不可以往两边窜动,根本上不得岸。
他无力地瘫作一堆,一动不能动,面子有点挂不住,避开她的目光。她扶他靠山壁坐好,问道:“你怎会被困在这里受苦?”
“我……平生头一遭向别人许诺,却失了信,你怨不怨我?”
“你这种样子,叫我怎么生气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吗?”
他只是看着她,后来终于经不住她的恳求神情,点点头,“好吧。这些事,在皇室来说,本也稀松平常。我娘曾是父王最宠的女子,但她出身寒微,当时父王初登大位,极需重臣辅佐,我娘自愿一死,那位大臣的女儿做了皇后,父王的地位也就稳了。父王以种种偏爱来弥补当年的愧疚,但他越是这样,众兄长和弟弟及扶植他样的各派势力也就越发忌恨我。其实从我娘横剑自刎的那一刻起,我就对王权深恶痛绝,这一生再也不想生活在那种环境里。我烦得不行,老是失眠,就总是偷偷溜到人间。
狐界有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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