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吉祥天母是为了护持佛法而要魔王绝后,才会狠心杀死自己的儿子。”
“没错。”汪曼瑀好奇的问:“感想?”
“同样身为母亲的你,比我有资格说。”仇繁定反问。
“我办不到,我无法亲手了结自己的血脉,除非他真的坏到极点,而且有伤害别人之虑,或许我会像吉祥天母一样,终究我一个人痛苦,好过许多位母亲痛苦。”汪曼瑀轻拂印有吉祥天母的唐卡,“我佩服她的无私大爱与勇气,我相信她是一位优秀的护法。”
“你认为她很无情?”仇繁定可以清楚的感受她的思绪。
“我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形,或许天母的孩子魔性较强,所以她才会有此举动,再者,她不是带他一起越过重山峻岭吗?虽然那只是一张人皮,而且,我相信她当时是极端痛苦的。”汪曼瑀公正的道。
“经陈玉琪一闹,我不得不问我对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现在才问不觉得迟了?”汪曼瑀戏谑的问,“戏都开演了,想中途落幕可有违职业道德。”
听她这么一提,仇繁定不禁清测,刚刚她“动气”是否是她怕自己会心软?没错,许多男人都怕眼泪,他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自己绝对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有人肯跟他配合,以断陈玉琪的遐思,怎可半途退缩,一思及此,他立即感觉到有表明的必要。
“我不会因为有人掉几滴眼泪,就心软得陪葬自己的终身幸福,心软也得看对象。”
“那好,我讨厌失败。”汪曼瑀因高兴双眸更显得明亮。
“既然沟通好了,我回去梳洗一番,再各自工作。”仇繁定在走出书房前,又道:“我会去接文仪下课,晚餐我也会料理,那你午餐呢?需要……”
“不用了,我会趁中午吃饭时顺道出去透透气。”汪曼瑀连忙道。
“那好,再见。”仇繁定一挥手,不勉强她。
“再见。”
没多久汪曼瑀听到大门带上的轻响,知道仇繁定已经走出自己的势力范围。
其实!刚刚听到仇繁定主动要去接文仪下课,又会来煮晚餐,甚至还关心自己中午要吃些什么,这令她感动,却也担心自己是否会被侵占。不是权力,不是文仪,而是自己看似坚强的外表,其实却是脆弱毫无抵抗能力的心。
八年前,一不小心而被侵占的柔弱内心,八年来,只有因摧残而衰老凋零,没有受宠、疼惜的感受,若不是这两年来自己重建信心,找回失落与快被遗忘的勇气,汪曼瑀早已不再是汪曼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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