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用餐的地方,并且是用来吹嘘自己近日来又干下了什么江湖大事,以自抬身价的地方。难得堡主今日愿意前来用餐、因为行事诡谲的他向来独来狂往,不与手下亲近的;而这当然也是屈陉甘做第二的原因,他根本是真正在主导全堡运作的人,只差一点正名而已。但不管事并不代表楚狂人没有实权,到底这票不法之徒服膺的仍是暴力与最强者,而楚狂人是公认最强的。
“堡主今日好高的兴致,与弟兄们一起用膳。”屈陉微笑地起了个话题。
楚狂人长着一张粗犷而狂野的面孔与体魄,最令人寒颤顿起的是——他有一双无比邪魅的眼。既是狂得目中无人,又狠得六亲不认,致使向来无人敢逼视他的眼;尤其怕他某种邪念一起,光芒乍现时,他可是什么也不管的。他只求痛快,不问利不利己。
浑身漾着邪气,让他充满着骇人又吸引人的特质;加上他粗犷而英俊的脸孔,永远使得女人想臣服他脚下,求取轻怜蜜爱的眼光。
此刻,那一双邪眼对上了屈陉讨好的眼,直看到屈陉避开些许才问:
“听说有个女人决定摘下你的人头。”
闻言大笑了出来,笑声中有无比的意气风发:
“听说冰叶是绝世美女,正好让我尝尝鲜、拔个头筹,我老屈还不知道绝世美女玩起来是什么滋味哩!”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娃也敢拈他这老江湖的虎须,简直是送死!她要是真的美丽便罢,待他玩腻了,再给她个痛快;若其貌不扬,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直恨自己为何要生出来受这种折磨。近来他又研究出不少酷刑,正缺人试验。
楚狂人撇了下唇色,问:
“何时要迎战?”
迎战?小女娃也值得他用这辞儿?屈陉又再度怪笑出声,但才要出口,却被一粒花生米打入嘴中,而他整个人往后翻滚三丈远,直摔到门外,令他吐出一口血,并且和着两颗门牙。
楚狂人只是轻轻笑道:
“别笑出那种声音,我不喜欢。”没事人似的,他亲切地挥手要他坐回来。”来,快回来告诉我你的计画。”
止住了体内的气血翻涌,屈陉在起身时又吐出一口浊血,心中因了悟自己依然差他大多,而恐惧顿生。老天爷,楚狂人的功力究竟有多深厚?
连忙逼出一抹笑,坐回椅子上。既惹不起这男人,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