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讶异,“爹的意思是说杀死大哥的凶手就是今天才押送回宫,王上要亲自劝降的俘虏?”
“没惜,原本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抓到她,夏侯敦便会私下将她交给我,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没想到王上居然会在这时候微服出宫,还到了轸宿城,坏了我全盘的计划。”楚辊恼恨的说。
“爹,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香贵人听完他的话,震惊不已。
楚馄眼中恨意难消。“她杀了我唯一的儿子,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百年之后无人可以送终,我为什么不能?”
“爹……”她声音颤抖,怎么也没料到兄长的死会让向来公忠体国的父亲失去理智,陷入了疯狂。“大哥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
他大声喝斥。“你给我住嘴!”
娇柔的小脸顿时泪涟涟。
“哼!”他阴笑一声,“我楚辊的儿子战死沙场,是该替他感到骄傲才对,可是若没有这场战争,你大哥就不会死了,居然还败在一名女子手上,这种耻辱我这个当爹的要替他讨回来。”
香贵人掩面低泣。“爹,其实你心中最恨的应该是王上。”
“他是王上,我不能杀他;可是那个俘虏就不同了,王上想要劝降她,根本是存心偏袒,今日在大街上,我亲眼看到他抱着她进到辇车内,这已经意谓着王上色迷心窍,根本不会杀她。”楚馄眼神狂乱,“我不甘心!我的亲生儿子死了,她也休想活命。”
她呜咽一声,“爹,你要女儿怎么做?”
“君无戏言!既然王上答应了你,就不能食言,你务必要让王上将这名杀死你大哥的凶手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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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御膳,炎玉撤了搁在银盘上的牌子,今晚不打算召哪位嫔妃侍寝。
“恕奴才斗胆,王上是否要到香贵人的寝殿?”因为之前有过好几次这样的事发生,让敬事房的太监总管面子挂不住,那些向他贿赂的嫔妃很不高兴,以为他办事不力。
炎玉接过小嵩子递来的湿布擦过手,俊眸斜睐,“有什么问题吗?”
“奴才不敢,奴才的意思是若王上确定要到沉香宫会,奴才好在本子上记上一笔,这是宫里的规矩。”总管迂回的问。
炎玉了然的哼笑,“朕今晚不去沉香宫,而是要到霁月宫。”
侍立在旁的小嵩子惊愕的看他一眼,但坚守太监的本分,不干涉、不多嘴。
“霁月宫?”翻着手上的竹简,总管百思不解。“这是哪位娘娘的寝宫?”
“她还不是娘娘。”炎玉含笑起身,整了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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