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挺早的吗?”
“嗯嗯,昨晚似乎有些蛐蛐叫,今晚换个地方就会好了。”舒小曼捶捶腰,艰难下咽。张安安扯扯脸,把僵硬的笑容扯得润滑一些,呜咽一声,径自夺过林文溪的碗,倒半碗汤进来。林文溪默默放下筷子,张安安粲然一笑:“啊,你不吃了?”随后把林文溪整个早饭倒进自己碗里,甚至拿筷子在林文溪碗里掏了几下,才罢休。
“这是,鸳鸯锅吗?”王襄嗫嚅着嘴巴,一脸委屈。
“恩。”张安安默默点头。
王襄把自己的碗递在眼前:“来三人行吧,我碗里还有点汤。”
张安安追着王襄绕场三圈,最后把行囊包全部罩在他头上,心满意足拔腿离开。
因上了大路,白天赶路很顺畅,当晚不到十点,一行人便早早睡下。
“诺,画我的眼睛。”赵渊递两张椭圆形的纸片和黑色中性水笔给林文溪。
“怎么?”林文溪睁大眼睛。
“别问为什么我知道你会画画,我那些天都在翻箱倒柜找你的面膜。”
“哦。”林文溪若无其事地说。
“哦个屁啊,快点画。”赵渊又递过纸笔,林文溪服服帖帖拎起笔,示意赵渊端坐不许动。赵渊坐得腿脚都酸麻了,林文溪的笔尖仍在两张纸片上发颤,赵渊终于撑不住喘着粗气问:“怎么还没画好?”
林文溪像是回过神:“噢,自己欣赏了很久。”
……
赵渊喉头打会结,拿过纸片,两个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