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为什么?说来听听。”厉戎呼出一口烟气。
詹智尧深呼吸,再开口就不那么抖了:“请问,这是你的待客之道?”他举起手腕晃了晃,清隽的脸上深深浅浅的红,气的。
“这个,”厉戎哼了一声:“原本詹老师是我客人的。可是现在不是,自然谈不上待客之道。怎样?小玩具喜欢吗?德国定制的,可以刻上你的名字,然后我把钥匙扔了,让你戴一辈子。”
詹智尧恐惧的脱口而出:“不要!”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书生意气的男人豁出去了:“我,我不想在你这里待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只想离开!这答案你满意吗?”
“你想走,怎么不跟我提?”
“提了你会同意吗?”
厉戎笑笑,不置之否:“不知道,看心情。”
詹智尧都有点绝望了:“我自认没得罪过你,厉戎你、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厉总都不叫了?”厉戎点点头:“演了那么久忍气吞声,为难詹老师了。那我们前面谈的,墨陆的死因,你不想知道了?”
“想,可是我换不起。”詹智尧低头:“所以,所以……”
“哦,了解。”厉戎适时接了话:“可是你看,你现在又有了新的要求,怎么办?”
詹智尧沉默两分钟,从牙缝里挤出问话:“那你想怎么样?”
“明明知道,非要扯块遮羞布。文化人呐。行,我来说。”厉戎将抽了两口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任由它自然熄灭:“十年前,咱俩那点事儿就没了。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