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差不多要被这么镣铐加身的囚禁一辈子了。
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入了冬。
立冬那天早上,因为前晚温度大幅降低,零星飘起了雪花。细碎,风一刮,踪迹全无。
俊儿高兴的跟孩子似的,大呼小叫,撒娇不给厉戎上班,说天气恶劣路不好走,干脆在家陪他们玩。
至于玩什么——
詹智尧在房间里憋了很久,甚至开了门缝听了一会儿,这才端了水杯打算去厨房倒水喝。
结果撞个正着。人家三个在厨房包饺子。
厉戎和俊儿围了围裙,俏儿光溜溜躺在桌子上,细白的身体上,一溜摆了两排歪瓜裂枣的饺子……
詹智尧面红耳赤,灰溜溜逃回房间,愤而拒绝了晚饭白胖的饺子。
俊儿在楼下笑的肆无忌惮,哎呦着直打跌。俏儿没他那么促狭,压低了声音,隔着门缝说,送上来的饺子是谷姨包的。
詹智尧躺在床上,拿被子裹成个蚕茧,脸红如炭火,且惊且怒,小声嘀咕。不要脸,真不要脸,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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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戎晚上有应酬,鸿宴酒店宾主尽欢,打算移师会所换场子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家里的座机。
厉戎笑容不改,夹着烟的手拍了拍刚刚聊天的生意伙伴,落后一步摁下了接通。
他不说话,那边细细的喘息像是憋了一口气,要断不断的,听在耳朵里,晃荡的不上不下,难受。
“说话。”厉戎弹了半截香烟,悠悠开口。
“你说的话,算不算数?”声音干涩,毫无家里两个少年的明媚。
厉戎笑:“哪句?”
电话那边憋了憋,不甘心又不得不说:“一晚上,放我离开。”
“哦,”厉戎拖了长音,伸手在走廊的盆栽上手欠的扯了一片叶子,揉捏出汁,指甲都染了绿茵茵之色:“为什么不呢?”
詹智尧还不死心,试图再敲定一番:“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你以为,”男人晚上喝了点酒,不多,刚刚适度:“你比十七岁的俊俏双生子更鲜嫩好抱?”
“那好。”詹智尧声音很好听,温温润润的,哪怕此刻发紧的要颤抖了,依旧悦耳:“我,我今晚……你回来吧。我明天走。”
厉戎眯了眼,伸手丢开揉烂的叶子:“有应酬,大概十一点到家。正好够你好好准备。记得我的要求,里外洗干净。不懂的,可以去问俏儿。明白?”
那边带着情绪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男人不以为忤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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