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精神状态……”
“你当然是个正常人。归根到底,问题出在借住在你脑子里的那个人身上。”温皇横躺在后座,杏花君只能做到副驾驶座上,“他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什么状态?”
喂,我能告诉他吗?杏花君问那个人。默苍离难得没有给他主意,只是说,你自己看着办。
温皇听他不说话,也不催促,靠在枕头上看报纸。杏花君脑内天人交战,犹豫着是说还是不说。
其实有那么几秒钟,他差点就真的直接说出口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先去问了默苍离。
“你自己看着办”——那个人这样回答他。说实话,这并不是默苍离说过的最冷漠的一句话。但是杏花君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某种情绪……
绝望?与其说是绝望,还不如说是失落。
这个人,像是不太高兴。
他能理解。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希望异状消失。但是默苍离可以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仅有最后的意识,寄宿在自己的意识里;如果温皇不止找到病源还有解除异状的方法,对于他而言,就等于是死的时刻。
对于人类而言,着简直是个绝望到要发疯的时刻,就如同等待宣判死刑还是死缓一样。但是这个人的表现,仅仅是一句淡漠的“随便”。
“那个……”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后面已经快睡着的温皇,“你从片子上,可以确诊是什么病吗?”
“你自己是国手,怎么会问那么外行的问题?当然确定不了,只能出一个猜想。大约和生物脉冲有几分关系,片子上的线索太少,如果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