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赛马前,都得把马养好了。何况我现在有病……”
“我看你是有神经病!在病房里你怎么赢钱来的?是不是不打你,就打不出来你那良好的状态啊?”
“那……那倒不是……那不是给我自己赢钱吗。这回不是为您服务吗?再说您……”钱宁好不容易忍住了后半截话:“您都艹了我了,就不能对我负点儿责吗?”
少爷爸爸有些为难地想了一会儿:“不行!你绝对不能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对你怎么怎么好。”
“啊?为什么啊?”钱宁有点儿理解不了少爷爸爸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对我好啊?您别这么说话成吗?我怎么感觉我们俩是在地下搞婚外情呢?
“因为什么?自己想去!”少爷爸爸突然暴怒了起来。抬手又甩了钱宁一个打耳光。
哎呀!!!好痛好痛!!!自己想就自己想吧!你还打人干什么啊!而且别可着一边脸打好不好啊!!!我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試閱
钱宁捂住嗡嗡直响的耳朵对少爷爸爸的专政继续表示着极度的愤怒。
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好看到自己对着镜子都能爱上自己,现在被你打得完全都走形了。而且我自己刷牙都舍不得使劲用牙刷捅的牙都让你给打得特别疼了。我的皓齿啊!!!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好不好?
愤怒归愤怒,但是钱宁有点儿不明白,是不是让别人发现你对我好,你就得弄出这么一副跟我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模样啊?我跟你没有杀父夺妻之恨吧?您别这样好吗?
说不好听的,当初你搂着我艹的时候你怎么能叫出心肝下宝贝来?下了床,擦干净了婧腋你就翻脸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贱了?我看谁贱也不如你贱啊!我都能想出你当时从你妈屁股里钻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去看一眼。艹!
他妈的算了。多想也无益。
钱宁不再出声地一直听着少爷爸爸的唠叨和威胁。
少爷的爸爸把自己积累在肚子里不能对别人随便发的火,全部通通地跟钱宁发泄了出来,然后像训儿子似地警告钱宁说:在屋里不许胡闹,不许乱碰房间里的东西,不许不睡觉还随便到处走,明天还要养婧蓄锐的帮他打牌等等。
说完,他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匆忙转身消失在了地下室的门外。
关于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钱宁对此毫无概念且一无所知。
是啊,任何因素都可能成为你一场漫无边际噩梦的导火索,哪怕是小时候觉得好玩而无意间学会的一手老千术。
所以说,吉不能太肥,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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