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寒记住了一个名字‘冯煜’,这个名字随着那一记记敲打在身体深处的冲刺,就像一个咒语般同时深深烙在了他的灵魂上,或许这一辈子也休想轻易抹除。
激烈的运动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汪小寒最后瘫软在冯煜怀里,泪也流不出来。他半昏半醒间口中还喃喃念着冯煜的名字,就像是获得了某种救赎。
冯煜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额头,将他紧紧扣在怀里。
事后,冯煜抱着汪小寒洗澡,为他清洗内外,还特别检查了一下他的旧伤,好在他开始时极力克制,这次总算没有再出血。
两人再次睡下时,天都快亮了,然而这一次冯煜并没有放手的打算,依旧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只是当汪小寒一觉醒来首先看到的却是淡灰色的车顶。车窗外依旧是不断飞过的高速路那千篇一律的景色,但汪小寒此刻的心情却复杂到难以言喻。
车里放着舒缓的情歌,合着冯煜难掩愉快的口哨声,缓缓飘进汪小寒的耳朵里,令他那颗漂泊已久的紧绷心脏忽然之间松懈下来,他甚至觉得照在眼睛上那正午的阳光都不那么刺眼了,难得问了冯煜一句:“你早上吃饭了吗?”
冯煜笑道:“饿了就起来吃点儿东西,给你买了粥在副驾上,自己拿。”
汪小寒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探身到副驾上拿打包盒,边看了眼液晶屏上的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又睡到了下午快三点,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