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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

苏凝萱硬着心肠道：“爱人是我生命的全部，至于妹妹，只能屈居小小的一隅。”

小小的一隅？易然慌了，想到自此之后再也不能占据苏凝萱生命的全部，反而要被她从心里驱赶出去，心立时揪着疼起来，那眼泪，愈发止不住了。

苏凝萱幽幽叹口气，决定不再跟她猜谜题。

“然然，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易然犹豫了一下，片刻，却仍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姐姐，那你能不结婚吗？”

“能。”

苏凝萱点头，易然正要高兴却听她又道：“我可以不结婚，但不可能没有爱人。如果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我的爱人。”

自小在苏濛和易卿旋身边长大，易然当然知道苏凝萱的话是什么意思。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不代表能接受，至少，从未在这方面想过的易然不能马上接受。

“姐姐，你……”

“我喜欢你，然然，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如果你也喜欢我，肯和我在一起，我们就能永远不分开。”

“可是……”易然不太懂：“你有男朋友啊。”

“假的。”

苏凝萱双目炯炯看着她：“他是我好朋友，四年来假扮我男朋友只是为了轰走那些烦人的狂蜂浪蝶罢了。”

一听说苏凝萱的男朋友竟然是假的，易然心情立时雀跃起来，比刚才听她说喜欢自己时还要高兴几分。

可能，喜欢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大家一直没有挑明来说。

苏凝萱见她破涕为笑，心里也差不多有了底，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