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发觉,他们朝下游走了一小段路后,便循岔开的支流走。
之所以不回爻楼,在于顾忌霍清毓埋伏中途,以贺靖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言,两人根本不是霍清毓的对手,只能先寻一处隐秘清幽的地方落脚。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聊着三年来彼此的情况,压根儿不像在逃命。秋日的阳光从枝叶间穿透,清风伴着啁瞅鸟鸣,令人身心舒畅。
龙观澜走在贺靖身边,却忍不住忧心问道:“靖,你的身子真的不碍事吗?要不要我背着你走?”
这句话一路上他不知已问过多少回,可贺靖总笑着说没事,他不知道是贺靖碍于面子不让他背,还是真的没事?
贺靖弯起唇,“真的没事,说也奇怪,我今天早上起来,倒觉得力气恢复了些许,也不像昨晚那么难过。”
“真的?可昨晚明明……”
“真的、真的、真的。”贺靖迭声保证。
见龙观澜还是不放心,他唇角—扬,突然一个纵身跃上树梢,用力的东跳西跳,洒了龙观澜一头叶子。
看对方表情愕然,他畅笑出声,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洋洋得意。
“怎样?我说我有力气,便是真的有力气。”白色身影在枝桠间东窜西跳,灵动如同飞鸟,
底下的龙观澜眉一舒,正要喊贺靖下来,却见对方笑声—歇,竟笔直从空中坠落——
“靖!”
他大惊,纵身要接住他,手才碰到贺靖的衣角,便被一把勾住,热切吻住。
轻飘飘落了地,贺靖又吻了吻龙观澜。这游戏可真是好玩又增进情趣啊,莫怪非墨老爱假意从树上掉下来,好乘机吃师父豆腐。
他眉眼含笑,“怎么样?要我现在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要了你也不是问题喔,想不想试试?”
龙观澜又好气又好笑,俊脸涨得红通通的,他向来拿贺靖的惊悚玩笑没辙。
但他可没在野地做“那种事”的喜好,连忙扣住贺靖探向他腰间的手,摇摇头。
“靖,别闹。”龙观澜红着脸摇头,“咱们要赶路,得在天黑前离开这片树林,找到有人烟的地方落脚。”
纵使贺靖此时看来无恙,仍需好好调养休息。
但贺靖不依他,又伸出另一只毛手。
才尝过他家观澜一回便一别三年——更别说那—晚他还受了伤,根本没办法好好尽兴。
昨晚好不容易再度相聚又因为受伤没法子出手,所以他现在一定、一定要吃了他的观澜!
但,另一只手又被握住。
贺靖恼了,蛮劲一来便倾身要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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