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坐着,闷了就在前面转转,不要在工地乱跑。”
“沙瑞星——”
我再叫他也无济于事,他头也不回地加入了那群工人的队伍。
他告诉我不会很久,但是我却坐在那里等了他三个多小时。
期间,我转了寺庙前面所有的佛堂、大殿、钟鼓楼,甚至挨个拜了一遍,回来一看,他仍在来来回回地忙碌着,一趟又一趟推着装满水泥沙袋的车子跑。
渐渐地,正午的太阳洒落大地,影子越来越短。
不知什么时候,他重新回到我的眼前,拍了我的头一下。
“难得你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