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轻柔地拍去身上的雪渍。
“没注意嘛。”我嘀咕。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雪人,“看。”
“什么?”我端详半天,没什么发现。
“笨蛋。”他没好气地一抓我的手腕,拉了过去,“这个雪人的鼻子是胡萝卜,当初幼儿园的园友堆雪人,你就负责放胡萝卜,结果一使劲,雪人的脑袋滚落下来,害得你们组好多小女孩大哭,哈哈,笑死我了,那时候你就有男人婆的野性了。”
这件事他还记得?
我笨手笨脚,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他早就该觉悟了不是?要是平时,我也许会和他斗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