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保持足够的冷漠说:“贤兄真是识大体的人,那超凡脱俗的气慨令小弟我配服得五体投地啊,走,就到前方小楼我们秉烛夜谈,一醉方休。”
在前方的小楼里钟义跟那个长发飘飘的男人爽朗的连干了好几杯后他们还不罢休,钟义觉得确有几份相识恨晚的感觉,也有几份不醉不归的阵势,钟义本来是一个不随意近人的性格略偏内向的男人,可是今天他觉得喝酒竟然是如此的豪气冲云天,也许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吧。
“来,干!钟兄就是豪爽之人啊,喝,咱们再喝。”钟义此时已经觉得头晕目眩了,可是怎能辜负这位“知己”的盛情呢?他又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倒了下去,仿佛那酒就是水而他的肚子就是水井。
站在一旁的黎拉也看得胆战心惊,惊叹钟义海量的同时她也许还有另外的期待吧。
这时钟义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来,吴风的脸上有种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是喜还是忧,黎拉的手指也贴在了嘴角,好像惊喜交集也像是忧心忡忡,他们是如此的奇怪又是如此的惶恐,只是钟义没有看出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或许他被云蓝不经意的一笑冲昏了头脑。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口,就在那尿起尿来。吴风和黎拉看了面面相觑,原来是虚惊一场。
后来吴风叫黎拉进厨房再弄点小菜,他特别强调说:“给这位大哥醒醒酒。”黎拉进了厨房,她呆呆的看着那盘早已准备好的小菜,心里久久无法宁静,眼角已经流出了两行湿漉漉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难道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誓言她就得义无反顾的背着自己的良知去进行一赃不可思议的勾当?这只能算是勾当,的确是个勾当!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她不知道,眼泪只会催促她向预设好的坑里跳下去,除了跳还能怎样呢?可是——不要再可是了,路是上帝为每个人都准备好了的,她只有这条路,别无选择!
外面吹着萧瑟的风,它吹打在秋天的树上,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也许这就是它留给秋天唯一的礼物,可是秋天也毫无怨言的接受了。既然秋天可以接受这样的萧瑟自己又怎么不能屈尊受辱呢?何况是为了吴风,心爱的吴风!
她擦拭干净那两行不争气的泪水,端着那盘菜走进了客厅,有那么点昂首挺胸的感觉,尽管那感觉如此虚幻,也如此的脆弱。
“来,吃,这是小妹专门为你准备的。”吴风夹着菜对钟义说,“这位是我的妹妹,她叫黎,哦不,单名一个拉字,你就叫她拉吧,这样比较亲切点。”他把菜送到钟义的碗里,倒有几份江湖人士的豪爽。
钟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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