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看那两名内侍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打定主意,风潇剑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此尾随上去。
凤后淡淡一捎,仿佛没察觉两名内侍与风潇剑离去似地小啜了口茶,始终沉默不语。
静谧的气氛就在两人之间流窜,徐徐凉风拂掠起裙幅沙沙作响著,更为这死寂的氛围中平添几许诡谲。
「这十五年来,你过得如何?」凤后率先打破沉默,拿著一双关怀备至的眼眸瞅著坐于对边模样清俊的男人。见他眉眼含笑,她微微敛下美目,低垂著头,扯著嘴角苦涩道:「当年你母亲可是先帝的掌上明珠,是先帝割舍不去的心头肉啊!怎么也万万没料到,竟让歹人的几句谗言给害了……」稍顿,将双目移向他,她用著凄凉却隐带尖刺逼人的声调说:「可你,为何又要回来?」
「微臣仅是受人之托,完璧归赵。」
闻见「完璧归赵」四字,一向沉稳自重的凤后陡然激动了!
明艳动人的面容显得苍白无色,双手不住发颤,直到触及像是从四周传来一道道疑惑惊异的目光,她几乎是咬紧牙根地问:「何人之托?」她舒了口气,徐徐再问:「是……浦阳公主吗?」
「所托之人,是微臣的师父。」
这么说来,应不是她……凤后像是放下心头大石,长长地舒了口气,逐渐和缓脸色,紧抿著唇角亦染上些微的笑意。
「莫晏,在这儿说话只行家礼不行君臣,甭微臣长娘娘短的,我听著烦。」她垂下美目,拿手抚著杯盏边缘,有意无意地问道:「东西你交于皇上了?」
「是的。」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一只看似价值不菲的玉佩。」
「玉佩吗?」凤后拖著腮,摆出一副佣懒姿态,冷冷笑问:「你对你的生母究竟明白多少?她虽贵为公主,却与和尚私通,作出悖于伦常之事,这事你可晓得?」
乍耳听来,一言一句像是在责怪他身为人子竟对母亲不闻不问,有失孝悌之礼,可仔细推敲话中含意,似乎又不全是这么一回事。
念头转到这儿,心中已有计较,她一番连问,非是一般闲话家常,倒像是有逼问口供的意味。
所以,原本不是难以脱口的问题,然莫晏此时却刻意沉吟未答,支吾几句后,仿是不得不老实答道:「微臣只闻知一二,其中细末,再无旁人告知。」
难道赵羲从未透露任何只字词组?见此情形,凤后自然感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可眼下又未能实际点出疑惑所在。于是,她状似感慨地点了点头,「也难怪你不明白,当年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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