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愣,随即堆起笑脸的走近,";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巡抚大人,真是对不住,小丫头不听训,坏了爷儿的好事。";
比她更快一步的是青艳,一扭撞开了有些丰腴的老鸨,嘴角扬起笑容,";大人。";
她身子一偎,就想靠入他的怀里,却被冲过来的苏苏一把推开,娇斥道:";你现在招呼的客人是靳大爷,不是秦大人。";
青艳又气又不甘心的跺脚回到靳大爷的身边。
秦千里轻轻的推开黏人的苏苏,迳自走向老鸨。
";嬷嬷莫非忘了,官府明文规定,不许逼良为娼这条法吗?";他的脸上罩著一层寒霜。
";这……";老鸨乾乾地一笑,";哎哟!我说秦大人,您对我这寻芳阁是最知道的了,嬷嬷我怎敢做逼良为娼的事,她是我几年前买来的,有卖身契。偏偏这丫头刁钻得紧,白食了我这么多年的米饭不说,前些日子还借了不少银子,却一点报答的意思都没有,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老鸨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敢开妓院,自是对大宋的律法有些了解,只要是写有卖身契的娼妓,官府是一律不予干涉的,她就是冲著这一点,才敢理直气壮的强迫人。
秦千里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并没有把她的辩驳全听进去,心里在乎的只有其中的一句话──借了不少银子?
他睇向白苑儿,剑眉一拧,原来那些补足赃款的银子,是她向老鸨借来的。
那锭金子也是罗?一切都是他误会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难过的一紧,大步的走过去扶起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白苑儿幽幽的反问,不愿正视他。";我与你非亲非故,告诉了你,你就会帮我吗?我不傻,学不会自我欺骗。";
秦千里瞪著她,就是这份自傲,这份坚强,惹得他又怜又恼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你以为我待谁都这般认真?";
";不是吗?";她反问。
";不是。";
至少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废寝忘食,因私忘公过。为了她,他可是不惜撒下大谎,企图为她脱罪。
若一个弄不好,可是会让仇家逮到把柄,落他一个罪。
可是为了她,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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