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即是没有,想有的话要靠双手努力,千万不要坐着干等鸿鸽来临。
我往往拖着疲乏的身体去乘地下铁路,考了四年驾驶执照,同志仍须努力,开头很渴望开车,觉得威风,年长之后,以方便为主。
到了家又不甘心,便说:“有男士想送我回来,你不管接送,有人肯。”
他又惊异,“是嘛,现在还有这样的好心人?”
生气的时候,口头禅是“你从来不带我去地方,你从来不买东西给我,”每个小女人都这样抱怨,没有男人会认真,说出口之后立刻觉得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难为情,后来便遵守男女平等律例,因为我也不打算送他什么名贵礼品,或是带他去坐伊利沙白皇后轮环游世界。
女人坐在家里,男人出去搏杀的日子已属过去。那时女人通常不受教育,没有谋生本领,力气也没男人大,不能干粗活,于是只得看丈夫面色做人,有粥吃粥,有饭吃饭。
此刻男女机会均等,大家都可以进学堂考文凭,就业机会也相同,再也不能说谁靠谁。
我较为喜欢穿,他爱吃。
对于女装的标价,他通常很苦涩——什么,一条沙龙裙数干元?买架分体冷气机好走五年,”后来不把价钱告诉池,反正花自己的,有这点好处,自在惯了,情愿工作辛苦,看老板面色,费事一五一十的做伸手牌。
我想我永远不会爱一个人爱到向他要钱的地步,虽然说对方会得自发自觉,但万一他事忙忘记了呢?太危险太被动太无助了。
去年把半个月的薪水买鳄鱼皮包,他就很困惑,同样地他换音响设备,弄得倾家荡产,我亦觉莫名其妙,不过大家都不出声。
我总算略有节蓄,他就没有。
壮年先生邀请我们一组人去吃日本菜。
本不喜应酬,但爱鲍刺身之香滑,去了。
他们高谈阔论,我埋头苦吃。
主人先是微笑聆听,后来与我攀谈。
“工作如何?”
“一般。”
“辛苦否?”
“可以应付。”
“老板态度如何?”
“过得去,”问得诚恳,答得含糊,有什么苦自己知罢了,做人总要受委屈的,人家又帮不了我,许多细节不须回答,猜也猜得到,做伙计当然吃苦。
“最困难是哪一环?”
“一年一度的年终报告。”
“呵,有压力。”
“嗯,人手不够的缘故,半夜惊醒,时常为此事辗转反侧,虽然职位卑微,也各有各之忧虑。请把酱油递给我好吗。”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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