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
“随便看看。”
而且声音很小,耳朵得竖得直直的。
“哪天如果有空的话,一起去溜冰吧?”他邀约的方式比周飞樊诚恳、温柔多了。
贝侑年合上书本,转身要走,“我不知道……”
“妳……”
“我也要去洗手问……”交代了自己的下落,逃难般夺门而出。
景霖法一脸无奈,不太有精神地到店外公用电话旁找周飞樊。
周飞樊刚好挂上电话,转身差点撞到他时吓了一跳,“你干嘛跑来这?”
“休息室里剩下我一个人。”
从他这句话及他颓然的表情,周飞樊轻易推敲出他是怎么落单的。
他忍不住抱腹幸灾乐祸笑了起来,“哈……她又……她又躲你了?哈哈,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哈……”
景霖法两手插入裤袋里,氛围阴暗。想要得到周飞樊的同情,简直是奢求、是妄想。
“想不到吧?”他搭住景霖法的肩,“你也有这么吃不开的一天?”
景霖法瞄他一眼,他这人只会落井下石。
“活该!你报应!”不客气地推推景霖法的头,“谁叫你当初用那么恶劣的方法甩掉我老婆介绍给你的姊妹花。”
周飞樊交友的原则是没有原则,简而言之即是来者不拒。女朋友的数量用一打、两打计算,交情较好的则称之为老婆。
不久前他一名读高职的女朋友,也就是送他们溜冰场邀请券的女孩把姊妹淘介绍给景霖法。景霖法对那女孩没有交往的意思,但未实时果断拒绝,旁人径自视他们为一对。
对方非常主动,三天两头打电话给他,自己唠唠叨叨哈啦一两个小时才肯挂断,早晨则到他家门前等他一起上学,下了课也会到他校门口“堵”他。
他向对方暗示过几次与她仅止于朋友交情,不知对方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眨了眨眼,不是抓他的手把玩他的指头,就是闭上眼要他吻她。
他实在不晓得如何是好,只好弄乱作息,开始躲那个女孩,直到她知难而退为止。
就这样,他被指为玩弄过那女孩后,用了“恶劣的方法”甩掉她。
“我打一开始就对她没兴趣。”
“你有打一开始就表明得这么清楚吗?”
“你们没有给我机会说清楚。”
“别又把责任往我这边推。”周飞樊拍拍身上灰尘,与他画清界线。“不管了,反正你已经开始遭到报应了,还没开始展开追求,对方就躲你躲得彻底。哈哈哈!等开学后我要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