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在说什么,但多少也猜得出他是在和她道歉着,于是她轻摇摇头,轻说:“没关系。”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很气愤,气愤他们这么对我,气愤他们就这么不念亲情……”说到这,勒宣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眉头深锁,原本的愤怒,慌张、关切的神色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酸楚的痛苦。
“你……怎么了?”海碧儿见他突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