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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颤，手抖按下拍摄按钮。

这张当然不行，郭嘉伸手把夜释的脸摆正，“看镜头。”

夜释说：“哦。”

不过抬眼郭嘉和夜释两人就看见没照好的照片。

上面俊秀的少年笑的傻里傻气，而他身边的那人正垂眸看他，刷子似得睫毛打下阴影，嘴角的笑意很温柔。

因为两人要拍照，夜释又低头和郭嘉说话，所以两人离得很近，从照片上看夜释唇就碰在郭嘉额前的碎发刘海上，像是要留下一个吻，很亲昵，透出股子暧昧的味道来。

他特、别想把这张照片留下来！

趁夜释目光在照片上，郭嘉觑了眼夜释的表情。

一盆冷水浇头上。

这哥哥最多的表情就是没表情，特别冷淡，仿佛照片里那个温柔笑着的人儿不存在似得。

这照片不能留。

郭嘉最后恋恋不舍看了眼，叹息说：“这张没拍好，删了吧。”

郭嘉的心情大概是，我很喜欢，还要装作这照片就是垃圾的样子。

手指移到手机屏上一个垃圾桶的小图标，眼看就要点下去。

“别删了。”夜释说。

他从郭嘉手中把手机拿过来，按下保存。

“诶？”

惊喜来的太突然，郭同学接受无能。

夜释抿了抿薄唇，“你说照片是回忆。”

郭嘉：“嗯？嗯！”

最后那个“嗯”字，相当坚定。

随后夜释拿着手机，郭嘉举着电影票，两人拍了一张老干部似正经看镜头的照片，保存下来。

看完电影不到三点，郭嘉和夜释步行回到公寓。

写作业到六点，夜释把郭嘉送回家。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