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若是有这么大的本事,用来救济黎民百姓多好啊。”苏恒凉凉的瞥了他们一眼。
这里头甚至还有鉴天署的功劳,最外面拉了一层生人勿进的黄符,便是年轻弟子们布下的——当真公干教学两不误。
只是当时兴起弄得弯弯道道异常复杂,现下要撤却得付出一倍的心力——各个阵法并不是独立分层的,相互之间各有感召,更有同源者,皆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亘古未有的新类型。苏忏头疼的掐了掐眉心,真怕哪一日大楚亡于胡闹。
幸而李如海不声不响的在暗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见几位大有“长远之计”的意思,便吩咐人搬了桌椅,连今天想吃什么都问了问,交由御膳房做去了。
苏恒和苏忏一人捧一杯热茶,光是坐在旁边静看里面的人鼓弄,一点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中途卓月门倒是咬牙切齿抗议过一次,苏忏拿自己的伤说事,丝毫没有愧疚。
至日头偏下,才终于清扫出一片安静的地带,枯井上只剩一层当日谢长临为救苏忏留下的血印,人面蜘蛛们一个接一个的清醒过来,似乎在底下憋闷太久了,发狂似的冲向这最后的禁锢,哀嚎声此起彼伏,一时间似桀桀鬼啸。
宫中同一批进贡的毗罗香已经全数取了出来,照惭愧大师所说,这毗罗香里都是他的骨灰舍利,足足做了八根,其中三根在御书房前一烧,掐下来的也用了不少,只剩下小指长一点,苏忏还要带到井下去,剩下五根则分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点上,安置在锦绣宫中,刹那间烟雾缭绕,香的有些浓郁,除了呛人和妨碍视线,在苏恒看来并无什么实际用处。
至于惭愧大师则附着在一个小铜铃上,他一魂尚弱,就算有符咒的加持,也只能勉强不散,时间久了就需要样东西养着……苏忏在瑶光肚子里掏了半晌,才终于选定了这只招魂铃。
“好了……”苏忏站起身来,抹平衣服下摆上的褶皱,将这只劣质招魂铃一摇——巨大的声响震的李如海耳朵一聋,他还是这里头离得最远的。
惭愧大师不堪其扰,几乎一有这个音儿,立马现出了原形,堵着耳朵摇头苦笑,“苏施主莫要捉弄贫僧了。”
“不敢,在下还要倚仗大师呢……”可惜苏忏脸上的笑容盲眼和尚看不见,否则定然担心自己是羊入虎口,鸡落狐窟。
谢长临站在井口前,他不像卓月门好逸恶劳,刚歇下来便瘫痪似的赖在椅子中不动了,谢长临还有几句话要跟苏忏说,倒不是怕他回不来,只不过谢长临这人没什么耐心,想到了就一定要说出来。
“阿忏,年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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