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了。”
陆清清瞪他一眼。
邓修竹看了眼地上裴经武的尸体,马上敛住脸上的笑,“罪有应得,你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伤心。”
“你滚!”陆清清斥他。
邓修竹耸了耸肩,起身扯了扯衣襟,又看一眼陆清清,“人性如此,坏人就是坏人,你非要想人家好的一面,那你可真就伤心不过来了。得了,我也尽力劝你了,你随意,我告辞,回家又要喂鸡喂兔子的,我可真是善良啊!”
邓修竹后仰着头,边背着手走,边自我陶醉地感慨。
陆清清一个人坐在地上很久,最终被进屋的夏绿搀扶起来才算罢了。
夏绿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有些怕,忙叫人盖上布。
“姑娘,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再说是他自己选择自尽,又非姑娘要杀他。”夏绿劝慰道。
陆清清红着眼看夏绿,“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都在为他的死伤感?”
夏绿愣了,“不是么?”
“平常总见面,好生生活着的人,突然死了,说不伤心是假话,我的心正经可是肉做的。但事实也确实如你所言,他杀了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之所以在这里坐这么长时间,是在反思。”
“反思什么?”夏绿追问。
“反思我自己为什么这长时间都没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陆清清咬牙,斜眸瞪尸体一眼,便大迈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绿愣了愣,赶忙追出去。
陆清清没有回房,而是直接去了裴经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