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委屈,又伤心又生气,找朋友出去喝酒诉苦,却连酒都喝不下去,越想越不是滋味,压不住脾气,回来找宗闻一顿闹。
“我离退休还早着呢,再说我以后退下来,也不用你来遭这份罪不是。”
宗闻这么说就是默认他要让把家产让位给那个私生子了,宗舒气急大喊:“你怎么能这样!?”说罢跑到楼上房间,狠狠地甩上门反锁起来。
宗闻放心不下要跟上去,起身发现靠在墙边的何煜珩,看他的眼神冰冷得像冬天的湖面。
何煜珩是担心宗舒想跟上来劝劝,却不想听到了关于宗闻儿子的话题。原来他还有个儿子,他竟然跟别人还生了个儿子。
何煜珩的心一下就降到了冰点,宗闻爱在外面玩,他的那些床伴何煜珩多少也知道,只有这个儿子,他从未提起过,把对方和这个孩子藏得这样好,这让何煜珩觉得自己像一个有妇之夫的小三,胃里翻腾恶心。
看到他的表情,宗闻心里咯噔一下。私生子的事他打算要跟何煜珩说的,但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不料以这样的方式被他知晓。可是转念一想,他在外面玩的这些年何煜珩也都默认了,再没找他吵闹过。当年那个妓女早就打发走了,这个儿子对他的地位也不构成任何威胁,便觉得这事不难解决,说清就行了,当下还是劝宗舒要紧。
“这事我打算跟你讲的,最近太忙,还没来得及。”他走上去握住何煜珩的手,却发现他紧握着拳头,揉都揉不开,“你别生气,等等跟你好好解释,我先去看看宗舒。”
何煜珩把手抽出来,一言不发地回房间。宗闻看他也不是那么生气,便去女儿房间哄人了。可是怎么哄宗舒都不开门,他心想是在气头上,没办法只好叫人在门口和窗下守着,只要她别干傻事就好。
宗闻回到房里的时候何煜珩已经睡下了,单薄的背影看得他心痒,便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耳畔。每次宗闻在外面吃完野食回来何煜珩都知道,他能闻得出来,宗闻身上那阵酒店洗涤剂的味道。他觉得很恶心,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当父亲的人了,自己在外面流连忘返床伴无数,还非得要在家里养一个吃白食的死活不放手。
两人这七年似乎已经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默认宗闻在外找人,却谁都不提这件事,像个无法启齿的秘密。但今天不谈不行,宗闻要跟何煜珩解释儿子的来龙去脉,就必须承认自己当年搞大过女人的肚子。宗舒是代孕的,也就没有名正言顺的母亲,这些年宗闻也一直就认为何煜珩是这个家的“内主人”,他在外面玩过这么多人,却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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