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伤口。”医生从护士台取过弗雷德的病历,“我是他的主治,奥古兹。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格里芬抢在所有人开口前,说,绿眼直勾勾盯着弗雷德的病历资料,“我是弗雷德的丈夫。他病情如何?”
威廉瞪着眼,与同样一脸骇然的欧文面面相觑,同时扭过头瞪视胡言乱语的格里芬。
“只有你是爱德蒙先生的家属?”奥古兹目带疑问地看了看另外三人,见暗金发男人坦荡点头,便信以为真,“让我们到茶水间去谈,就你跟我。正好这里有一些手术相关的文件需要你作为伴侣签字。”格里芬毫不犹豫抬脚跟上,将兄弟和管家抛在身后。
威廉及欧文愣在原地,不约而同地猜想他们的兄弟、少爷是否被弗雷德的出事刺激疯了。
“……病人喉部的状况不容乐观。喉粘膜挫伤,喉内有出血,喉软骨骨折,断端有移位……”奥古兹告知格里芬目前弗雷德的情况,“我们已经做了气管切开术,让他得以呼吸,但短时内,还需要再进行喉软骨复位手术。”他给格里芬大致解释了一遍手术流程与拒绝手术的危害,“如果你同意,就请在右下角签字。”他拿出了一份手术同意书。
格里芬看也不看,“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没理由不同意。
“虽然他的嗓音会受损——即使手术也难以将其完全复原——但也总好过永久失声。”奥古兹劝解着一脸木然的格里芬。
格里芬点点头,绿眼无焦,心不在焉盯着手术书上弗雷德的名字,也不知究竟听进了多少医生的话。“他什么时候能醒?”
“具体的苏醒时间我们无法估算,这得看病人脑部的损伤程度。”奥古兹喝了口咖啡醒神,“从ct报告来看,病人脑损伤的严重程度比我们预期得要低,这是好事,但我还是得给你打一剂预防针。”这番话让格里芬抬起了头,奥古兹被他一瞬不瞬的冰绿眼珠盯得发毛,“别紧张,我接下来要说的都只是有可能会发生,并不一定要发生。”
“你说。”格里芬掐了掐鼻根。
“您爱人……有失忆的可能。”
格里芬的动作顿住。“……失忆?”
“只是可能。”奥古兹强调,“逆行性遗忘或顺行性遗忘,长期或者短时,不管哪一类,现在的我们都无法预估,得看您爱人醒来后具体还记得什么。”
失……忆……?弗雷德会……失忆……?
奥古兹见他一脸怔忪,便多说了几句安慰话。“像爱德蒙先生这种级别的脑震荡,最常出现的是逆行性遗忘——患者可能忘记车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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