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神大有“你敢送人试试”的意思。清泉心里发笑,面上遗憾地摇摇头,“抱歉呢,萤丸很喜欢。”
药研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清泉怀疑他是不是就随口一提。
看着他仍然带着的面具,清泉思量了下可能的结果,仍然问了出来,“药研,你的左脸是全部暗堕了吗?”
像被触及到最不堪之处,清冷的紫眸少年眼神剧烈颤抖,震碎了他一直极力维持的镇定。
“为什么要问出来呢?”药研的声音发颤,一直装作不知道不行吗?
“因为,药研你看我的眼神很痛苦。”清泉叹了口气,眼神疑惑,“为什么呢药研?为什么你是暗堕最深的那一个呢?”
药研恍惚地笑了,眼帘低垂掩盖了眼中破碎的光芒。
“大将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我并不值得您的关心啊。”
他慢慢往回走,瘦到极致的身体仿佛连轻柔的月光都承受不住,可他仍然没有停止离开的步伐。
留在原地,果然是对他这样罪无可恕的人,最大的惩罚吧。
清泉侧身望着药研走远,眉间神色凝重。萤丸拉拉他的袖子,眼神担忧。清泉摸摸他的脑袋,温柔说道:“没事,我们把画放回去吧。”
萤丸点点头,把画搬进了画室里,然后和主人手牵手回去了。
悠闲地画了几天画后,清泉收拾桌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时之政府之前发来的文件,随意翻了翻,发现是各个审神者队伍的战绩。
握草!
他忽然想起,本该第一天就出阵的萤丸居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