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党党魁夺窗而逃,力求和左思存一伙撇清关系,这也从侧面印证了“没人主使”是句大实话。接下来怎么处理这帮愣头青?端王很犯愁,他急需找人商量一下对策,顺便给周容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毕竟,那天晚上的邀请函也发了他一份。
不幸的是,周容没来。更不幸的是,另外二人结盟了,整场座谈会就是花式给他上眼药,以及民族情绪高涨的一些发言。悉罗桓激动地表示,冯陵意之外的汉人没一个好东西,建议端王不要怂正面杠,他愿为马前卒肝脑涂地,杀光汉畜。端王好像还挺喜欢他这种冲动无脑的人设,笑着骂了两句“小杀胚”,冯陵意则冷静一些,算是提了点建设性意见,他说:“这位左大人和云党,并不是一路人。”
端王“哦”了一声,来了兴趣:“怎么说?”
“这封折子的落脚点不是叫汉人反攻倒算,是朝臣在向亲贵要权。”冯陵意翻着奏折,淡淡道,“云党是外戚,左大人也不喜欢。”
端王提醒他:“可他只骂我端王府。”
冯陵意道:“不要看他说什么,看他要什么。他要三司会审,云家没有特权。”他合上折子,递还给端王,“一旦云党认为三司会审对他们不利,或者左大人认为云党干涉庭审,盟约就自动瓦解了。”
端王沉吟片刻,道:“有几分道理,只是不大容易实现。”
冯陵意笑了笑:“还有一个好实现的办法。”
“说。”
他起身,对着端王深深一揖:“夜长梦多,不如早定乾坤。”
端王眼中精光乍现,摩挲着翡翠扳指,没接话。
气氛冷了几秒,端王放下扳指,笑了一下:“着急了?”覆着老年斑的手捂住嘴,闷咳了两声,哑声道:“容、容本王再想想……今天就先这样吧。”
悉罗桓和冯陵意行礼告退,近从已机灵地递上温水和药,端王就着水,颤巍巍吞了几丸药,又是一阵闷咳。好半晌咳嗽才止住,端王接过帕子拭了拭嘴,沉声吩咐道:“查查太子和周容见过几次,在哪,都有谁。”
近从唯唯称诺。他看见端王胡子上挂着水珠,衬得那张威严的脸有些滑稽。但他不敢说,近些年端王越发忌讳人说他老,不中用,稍有映射便要大发雷霆。
可他的确是老了,近从想。
敌人不会因为他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稍加怜悯,端王还没喘过气,就又被拉进了战场:端王府的内部公文被捅出去了。
这封公文的主要内容是查漏网之鱼。左思存的饭局有人没来,有人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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