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闫叶修像像小孩子一样哄着秦羽。
“嗯……”这头蒙蒙的,还很冷,秦羽也知道自己八成是发烧了。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那他肯定会自力更生,老老实实的量体温看病吃药。但现在旁边有闫叶修,有人宠着哄着秦羽就开始矫情了,拉着被角,就是不让闫叶修往里边放体温计。
“不要,凉。咱家不是有酒精吗,你酒精消下毒,塞我嘴里,不想夹温度计,夹着冷。”
“……”闫叶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信不信我给你量肛温。”
动作和话语都是嫌弃的,但语气依旧温柔,说这话的同时就起身去找酒精给温度计消毒。不就是不想夹温度计吗,他发烧的时候也不喜欢往咯吱窝温度计,温度计是凉的,身体是热的,放进来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一哆嗦。
秦羽睡觉的时候当然不会带眼镜,刚才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没对焦,还因为生病发烧眼框里边含着些许泪水,头发毛茸茸乱糟糟的。看起来真的是特别可怜。
闫叶修拿着酒精和棉球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刚才被他扔下床的奶牛牛又跳到了床上,用鼻子去拱秦羽的脑袋。秦羽现在也不想动,没有伸手去推奶牛牛,只是把脸往被子里埋,小声哼咛着让奶牛牛下去一边玩。
到新环境这么久,奶牛牛已经知道是谁在为他们准备饭了,而现在他饿了。
“边儿玩去。”闫叶修捞起奶牛牛又把他给扔下了床,坐在床边开始拿沾了酒精的棉球给温度计消毒。其实他刚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