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阿烁哥哥,不学了吗?”
穆烁拧眉打量他,见他同往常一样憨憨地耷拉着眉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就是打翻了一瓶熏香?至于这么鬼鬼祟祟的?
“学。”他有些无奈,忍着呛鼻的香味再次走进去,坐在书桌前。
好在谢陶房间的书桌靠着窗户,空气流通起来,味道散了许多。
掉包还偷吃的秘密没有被发现,谢陶高高兴兴地搬来软皮小座椅靠着穆烁坐下,问他:“从哪里开始学呀?”
“从最简单的开始。”穆烁看他一眼,翻开高一的数学书。
“好吧。”谢陶乖乖地点头。
他这种数学考零分的没有资格讲话。
然后谢陶眼巴巴地望着穆烁等他开讲,却发现穆烁还偏头盯着他脸看,没有切入正题。
陛下干什么这么样看着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谢陶永远做不到佯装镇定,又一次心虚的别开视线,但微微偏头后,让他的侧脸更加暴露在穆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