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知道骆连有这么一个朋友,话里话外的称呼都是“夏夭那个小娘们儿”。听到当初他还问虞一要过授权,也有些吃惊。
“你们俩这才缘分好吧?”齐胜英把眼睛从鼻梁上推下,配合惊讶以示敬意,“他长得那么娘气,你竟然认不出他来?”
“我都快不记得他什么样了。”虞一挑眉,“这么多年过去了,况且中间还出了这么多事儿。”
虽然齐胜英很不情愿承认,但还是说夏夭的确像骆连说的那样,在摄影界是有一丢丢名气的,至少相比自己来说,也算是一只腿迈入艺术的大门。虞一笑齐胜英妄自菲薄,都靠手艺活儿赚钱了,还说这种话,丧气。
齐胜英却摇头:“我跟那些大佬不一样,无非是靠这些讨个饭吃,不像他们,压根就不靠这个赚钱。”
这些虞一有些惊讶。他打从见到骆连与夏夭,知道他们的身份后,权当他们是靠喝露水过日子的那种艺术家,盲目崇拜了一波。
“当艺术家也是需要本钱的好吧。”齐胜英冷笑,“没钱的玩是死硬撑,有钱的玩叫艺术,叫情调。夏夭自己家本身是卖摄影器材的,还倒卖海外二手,骆连就更牛逼了。你猜怎么着,北上广的艺术馆,他家开的艺术馆展览馆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你要去过他的局,他的朋友们亲切地称呼他为——馆长。”
虞一抬手捂着额头:“你让我消化会儿。”
“还消化什么消化,别以为我没看出你小子看上人家了。”齐胜英怒道,表示跟他还拿腔拿调,虚伪!
虞一不置可否,只和他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