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朝游露心怀怨恨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忍道:“你莫要生气。”
一边拉开衣襟,将墨染的外套、里衣一一去除,绕是他在朝游露面前还残存了几分羞耻之心,故而背过身去。
朝游露的目光看过来,让他如芒刺在背。
眼见里衣已褪到一半,挂在肘弯将掉未掉。蝴蝶骨下的胎记随呼吸起伏而颤动,与梦境中一般生动鲜明。
朝游露惊住了。
“啪——”的一声,胥子衿眼前一白,却是朝游露隔空扔出一件罩衣,刚好套住了他的头脸。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听来像是朝游露跨出了门。
胥子衿拉扯着头上的罩衣,心中纳闷不已,“游露,你去哪里?”
朝游露的声音已去得远了。
“我今天突然不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