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挣脱的事, 没有解救自己的人出现, 反倒叫对方在心尖上扎了一刀, 曲亦梵生病了, 抑郁成疾的心病。
一连许多天,公司没去, 朋友圈聚会也不去,就一个人窝家里, 穿着法兰绒睡袍飘来荡去。大眼无神, 步伐脱力, 整个人跟游魂似的。
曲亦梵的不对劲,让曲家一众人等感到既安心又担心。以曲父为首的雄性动物对曲亦梵的这种“淡定”, 纷纷表示了乐见其成。曲亦梵不出去“祸害人”, 大家都觉得省心省力。以曲母为首的雌性动物则相反,她们对曲亦梵的这种“闷闷不乐、怅然若失”,纷纷表示了前景堪忧。
“亦梵。”曲母舀了一颗白滑的汤圆送到曲亦梵嘴边:“吃点东西。”
曲亦梵歪头瞥了曲母一眼, 又将脸贴靠在红木扶梯上:“不想吃。”
曲母感觉头皮发紧得很,不由地叹气:“作孽啊!”
“真那么喜欢她, 我就让人把她绑来!”曲母恨恨地说。
曲亦梵眼神呆滞地抱着扶手:“不喜欢她。”
死鸭子嘴硬, 抵死不认。
曲母瞥着曲亦梵:“那你作天作地的干什么?”
曲亦梵:“……”
曲母将汤碗递给了管家, 挽着裙子的边摆坐在了曲亦梵身边。
曲母摸着曲亦梵的长发:“宝贝啊,你知道十月怀胎有多辛苦吗?你能不能替妈妈爱惜一下自己?妈妈很担心你啊。”
曲亦梵扭头看见了擦掉眼泪的曲母,曲亦梵漠然地嗯了一声,伸手向女佣要来了素净的手帕。
曲亦梵轻柔地擦去曲母眼睑下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