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到通水的地步吗?!满口污言秽语, 滚到洗手间去刷牙。”
“诶诶诶, 我这就去。”大哥一发话, 曲龙成就得接旨办事。曲家整个家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旁系一百多口人,都是大哥撑起来的。除了经济支持,集团里也有不少身兼要职的“远房亲戚”。狼多肉少的环境,现在还是按亲疏远近来吃肉的。要是不听大哥的话……
曲亦梵鼻孔里出气:“哼。”
曲母的声音很小:“那我不是没办法吗?你又不把钱还我, 还把我的钱拿去买房子。”
“我那是长线投资,两年后翻倍涨。”曲亦梵摸着母亲的后颈,贴在她耳边说道:“你这是打水漂,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愁死你女儿了。”
“去!”曲母丢开曲亦梵的手:“你妈是傻子吗?光给别人送钱。我打了十几年麻将,别的本事没有,这项技能还是很精湛的。今天是运气不好,你没看见我顺风顺水的时候。”
顺风顺水真没看见,光看见逆风逆水了。曲家后来破产,曲母也贡献了力量。当然不是主力,只是加速了瓦解的速度。曲母那一场输得“浩浩荡荡”,也输得从此金盆洗手。连曲亦梵的金猪都给摔碎了,不“洗手”行吗?曲亦梵存了二十几年的金猪,自己还没来得及享用,让她妈给先摔碎了。她妈后来也是穷途末路了,回来找曲亦梵拿钱。曲亦梵背着杨清浅贴补了几个月。杨清浅还以为她都花在了网吧。说起来,俩人的分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时候结婚半年,还没怎么“同床”,就开始分床了。也是那时候,曲禾璐出现了,解了曲亦梵的燃眉之急。
曲亦梵这一趟重生,感情的事不想了,就想说,好好守住这份家业,掐死破产的苗头。因为麻将的事,曲亦梵又想到了破产,想到了破产,曲亦梵就看向了对面几个人。
“爸,你看她眼神。”曲冠杰擦过父亲的耳边。
“小狼崽子,知道要变了。”曲世安笑着低语。
“她已经进了三叔的公司,下一步就该是我们了。”
“让她折腾,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亦梵明年……”婶婶斟酌着说:“该23了吧?”
曲亦梵看着婶婶的八卦脸,婶婶一定是在打她的主意,不知道谁授意的,接下来肯定要说婚嫁的事。
“生日还没过。”曲母替女儿回答了。除了女儿,做母亲的也不想听见别人打听自己待嫁女儿的年龄。
任何打听自己女儿年龄,又没有实际性帮助的同性,都是反动派的敌人。
“唉呀,生日那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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