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正好,免得làng费我国库里的粮食。
八王一同前来声势浩大,明显是为韩家小太子撑腰,若是他们再qiáng势点,迎回了西苑的嘉宁帝洛铭西声音一沉,没有再说下去。
韩云年岁尚幼,谨贵妃不足为惧,帝承恩更是浮游撼树,帝家唯一忌惮的是在两年前被帝梓元qiángbī出宫在西苑养病的嘉宁帝。他主宰大靖几十年,又是国君,若八王抓住帝家把柄,重新迎回嘉宁帝,那帝家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将会毁于一旦。
离了封地,没了守军,八王不过是无牙的老虎,至于迎回嘉宁帝帝梓元手中动作未停,拉弓至半圆,眼微眯,一箭she出,从靶心上的长箭穿心而过,也要看我帝家答不答应!
见帝梓元心底有数,洛铭西神色缓了缓,那两桩科举舞弊案大理寺查得怎么样了?
洛大人的案子有了点眉目,倒是烬言的案子帝梓元搁下弓箭,眉头皱起,科考试题和他给赵仁出的功课正好相似,这本就是巧合,huáng浦寻不出证据来证明他的青白。
御花园外,下了课回绮云殿的韩云恰巧路过,听见帝梓元提到帝烬言的名字,脚步停了下来。
既然是布置功课,那自然有崇文阁的学子在堂,让huáng浦将他们召唤过堂,一问便知。
我问过烬言了。帝梓元弹了弹袖摆,坐下抿了口茶,他说为赵仁布置功课时没有崇文阁学子在场,让huáng浦不必召他们过堂问案。还说实在运气背就担个泄露试题的罪名好了,反正他军功在身,日后也可凭军功晋升。
园外的韩云神qíng一楞,眼底露出诧异之色。
怎么会没有学子在场,他那日明明在。
胡闹,他如今是靖安侯世子,不是一身轻的温朔,他的脸面就是帝家的脸面,他本就是状元出身,担上了这种污名,日后满朝文官谁会服他?再说就算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赵仁,他不洗清嫌疑,赵仁不就坐实了科考舞弊的罪名,探花保不住不说,他以后要如何见人?这件案子蹊跷得很,仔细想来崇文阁里知道烬言布下功课的人最有嫌疑,若不是提早知qíng,对方又怎么会提前布好局?只要细查崇文阁那日在馆的学子,定会查出蛛丝马迹。洛铭西眉头皱起,声音不免重了几分,烬言向来知道分寸,这回怎么如此任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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