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地问这么一句,韩烨,你让我答什么?
韩烨面上是一贯的温和,就好半夜领着侍卫直闯侯府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望向帝梓元,帝家的案子左相牵着其中,你却没动他,不是给父皇留一线余地,而是为了让父皇相信你回京城只是为了替帝家翻案,给重返京城的靖安侯府蛰伏的时间,也是为了让秦府的案qíng大白天下,对不对?
帝梓元未答,眼微挑了挑。她知道韩烨会猜到,却不想会如此之快。
短短几日,以温朔的势力,他怎么可能碰巧将当年涉案的证人全部找齐,是你在暗中帮了他。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在怪我将温朔卷入其中?帝梓元神qíng沉静,问。
韩烨摇头,不是。就算父皇不降旨彻查陈案,你也会找机会让huáng浦寻得此案的契机,为了苑琴,秦家的案子迟早会被翻出来。
韩烨眼底忽而涌出些许沉痛,梓元,这个契机,你从入京开始,选择的不是温朔,而是我。那副当初在涪陵山脚画下的画,就是你送到我手里的线索,那不是礼物,而是为了有一日我能察觉出苑琴的身份,从而牵出秦家的工具。
只是你没想到温朔对苑琴上了心,早我一步察觉出此事,反正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你gān脆将错就错,让温朔替代我介入此中。左相是父皇的臂膀,靖安侯府重新崛起不过数月,卷入朝堂之争只会让人诟病,所以我们成了你庇佑靖安侯府的棋子,对不对?
见帝梓元沉默不语,韩烨躬身,直视她的眼,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科举舞弊案、江南水灾,忠义侯府在西北的罪行被揭露,还有如今的秦家之事,一步步都按照你所想,全摊在天下人面前。梓元,你把整个京城变成了你一个人的棋局,这一年来,玩得可高兴,可自在?
韩烨的声音里有难以自抑的苦涩,落在耳中分外悲凉。
韩烨!
帝梓元微微蹙眉,几日前洛铭西曾问过相同的话,那时她懒得答,现在越不愿韩烨如此看待于她。有些事虽是她一早谋划好,但到如今,在她知道韩烨这些年为她和帝家做的事后,她怎么可能全然无动于衷,否则当初也不会阻了他的婚事。
帝梓元刚yù开口解释,却见韩烨直起身,退后几步,朝她摆摆手。
韩烨行到窗边,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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