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看见了小姐。
然后,我活了下来。从此,这世上没有了秦涵瑜,只有安乐寨主的丫头苑琴。
温朔定定地望着苑琴,几乎不能言语。七八岁的稚童,背负着深仇一步步走到现在,她有多么难,好在她遇上了老姐。
如今想来,其实苑琴和帝梓元的遭遇很相似,苑琴内里的xing子虽看着温婉,却比谁都刚qiáng。
苑琴温朔轻轻开口,你母亲若看见如今的你,一定会很欣慰。
是因为我替秦家翻了案吗?苑琴苦笑。
不是,是因为你安然长大,活了下来。温朔笑笑,道。
苑琴怔住,然后用力地狠狠地点了个头,你说得对,母亲会很高兴。
两人都习惯了打打闹闹,这样突然敞开心扉的谈话虽温煦,却也陌生。苑琴平日里淡雅娴静得很,现在对着温朔却反常的有些不自在,她避开眼,突然想到一事,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温朔,有件事我刚才没有说。
见温朔望向她,苑琴道:几年前我动用帝家暗中的势力查过,当年晋南一带俱在安乐寨的威慑之下,绝没有盗匪敢在帝北城附近抢劫百姓,那些追杀秦家家眷的人不是普通的贼匪,我花了三年时间,才查出这些人的来历。
温朔神色凝重起来,他们是谁派来的?若不是贼匪,如此对秦家人赶尽杀绝,定是杀手,而且这些人显然和当年的huáng金案有牵连。
左相府的管家姜浩,我查出此人曾经和这群杀手有过接触,只可惜,这群杀手在几年前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左相?温朔皱眉,这些日子查找证据,他早就怀疑到左相头上,毕竟除了秦大人和已死的崔侍郎,当年最有可能做下此事的人就只剩下左相,但如今就算查到和相府有关,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左相曾经牵涉其中,如果派到江南的人能寻到当年押送huáng金的崔将军,还有一线希望。
苑琴,你放心,天理昭昭,如果左相是当年贪墨huáng金的人,他一定逃不了。他起身,我去大理寺问问,看有没有新进展,你等着便是,不用太过忧心。
温朔说着,走了两步又返回来,端起石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后咧开嘴笑了笑,说了句挺好喝的才朝小径外跑去,不一会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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