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宫裙,斟酌着开口道,“meimei,哥哥想了一会儿,发觉这贞cao带能在和宁宫里保持meimei的处子贞洁,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缘何meimei要求哥哥把它取了下来呢?”
“没有太大的不妥?”公主许是在最亲近人的身边,连心情都好了很多,也不在做出宫廷礼仪的标准微笑,当即就是柳眉一竖,娇嗔道,“贞cao带这也好,那也好,好像是个什么宝物来着似的。要真是如此,哥哥你怎么不自己拿一个贞cao带戴上试试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喜似嗔,嘴上虽然不饶人,可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显然心情尚可,连像这样出嫁多时的妇人都羞于说出口的话语都毫不避讳。但被她这样一个豆蔻少女说出,却并未现其yin荡散乱,语气里透出一股稚气,反倒是衬出她天真烂漫的娇憨之态。
太子一时理亏,平常与夫子辨学讲理的聪明劲不翼而飞,只笑着说道,“这天底下哪里有男子戴贞cao带的说法,再说男子也没有这所谓的贞cao一说啊。”
他自幼在皇宫长大,接受的全都是那位铁血君主的教导,耳濡目染之下对感情之事放得极淡极淡,印象里只把女人当做是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若非公主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恐怕他连这些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自古以来公主的宿命就是用来联姻,不外乎是拉拢大臣或是安抚异族。现在共和国统一了天下,皇室的公主不需要跋山涉水地去一个从来没有认知过的蛮荒之地,以自己的娇弱身躯去侍奉区区一介蛮夷。但与世家之间的联姻反而愈渐加强,共和国每一任皇帝登基之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祈福祭祀,接着便是要处理和与世家之间的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内心是格外的矛盾。一方面他对meimei前去和宁宫多么命运感到同情和怜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类似于贞cao带之类的事物实属是利大于弊,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样既可以让贪婪好色的世家子弟满意,又能让国库多出一笔不小的“陪门礼”。实在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况且皇家养了公主这么多年,让她从出生起就过上了钟鸣鼎食、富贵优渥的贵族生活,现在公主是时候为皇家效力了。是故太子现在对meimei多以劝慰为主。
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叹道,“meimei生于皇家,自然知晓自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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