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扰动。爱过也恨过,我对他怀有过希望,却又最终绝望。正如他最后离开时候说的,我们成了长着刺的藤蔓,彼此拥抱,也彼此伤害。说实在话,我真的一点都不希望他回来,尤其在这个当口,张晨飞如虎狼窥伺,他很可能把我带进绝境。
我想起他疯狂的独占欲就感到心惊。
……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害怕的情绪,我迫不及待地要找一个靠山,坚不可摧的那种。
透过橱窗看,餐厅人并不算很多,还有不少的空位。周边倒是很繁荣,我在隔两条街的地方才找到了一个车位,没戴墨镜和口罩,我想,我得好好享受《长安》播出前这种宁静。我会火的,《长安》很优秀,岑寂的角色也很讨喜,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相信我自己的演技。
也许不久之后,我就可以接触到真正好的剧本和制作团队,不必依靠肉体的交易。
挺好的,我终于快要看到这场漫长折磨的尽头了。
我急匆匆地走进了餐厅,很好,慕深挑了一个角落处,不易被人注意到的桌位。嗯,还有一点,我迟到了。
约人的反而迟到,听起来真是有点尴尬。
方庭在我对面坐下,杏眼微垂,笼上一层歉意。真厉害,他是天生的演员,可以随心所欲地以自己想要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想表达的情绪。
他推过一个礼品袋。
我没急着去拆,点好了想吃的东西,带着轻松愉悦的笑问他:“是什么?”
他对服务员小姐说:“和他一样。”偏回头来说:“小小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