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商教授说脏话时的嘴角抽动,俊脸涨红。其实,她也很是庆幸,毕竟自己能用“离婚”这招把这个淡定的男人气成那样,也是桩本事。
商敖冽听得好笑,自然也不会怪她什么。他的小妻子极真诚,语气里却还故意带了些撒娇与耍赖的小性子,她似乎都不想再重提“离婚”两字,直接用那“什么”就代替了。
夫妻相处就是要互相谦让,经过岁月与矛盾的历练,将棱角全数磨光、齿轮上满了机油,小日子才能过的顺顺当当。
他说,“夏雅,我们既然都是认真的,以后不要轻易再提那件事。”
对方点头,把头点的不能再低,商敖冽失笑,夏雅看的心跳不已,她踮起脚,在男人的下巴上小嘬了一口,转身就逃……
男人洗完碗筷,收拾好饭桌,又拧开水龙头将水果清洗干净。
夏雅已换了睡衣出来,商敖冽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抬眼一看不由唇角微挑——她换了件他的衬衣穿在身上,稍大的衣裳越发显出她纤秀娇小的身段。
商敖冽将洗好的一只香梨递过去,她想了想,说,“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