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勒没法反驳。
言砚继续道:“深更半夜,你来我帐子里是想干什么呢,世子?”
“阴险总好得过无耻。”言砚最后道。
呼尔勒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言砚的冷嘲热讽当做耳旁风。
言砚将饭菜端了一份给他,自己坐在桌上慢悠悠地吃着。
呼尔勒没有动筷子,他问:“你几时放我走?”
“我几时说放你走了?”言砚气定神闲地反问。
呼尔勒勃然大怒:“你想杀我不成?我可是柔然世子!你敢!”
“你叫什么叫!”言砚揉了揉耳朵,没好气道:“不是说了,我没你那毛病。”
呼尔勒松了一口气,仍旧语气生硬道:“那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