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水光的绸面苏绣,大红色配上金线,在安宁身上却一点不显着俗气,反而有种妩媚动人之意。
安宁咳嗽两声,若兰便小心问道:“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
安宁做了这么大一场戏,是确确实实生了一场大病,前几日还能装一装不吃药,后面是真的昏了过去。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事儿终于要成了。
安宁摇摇头,褪下衣裳,用只有她和若兰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我要的东西,怀清可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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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点点头,面露迟疑之色,犹豫道:“公主大病未愈,真的要用那东西吗……”
安宁皱着眉头:“这些苦都吃了,怎可前功尽弃?如果不用,那天晚上我如何演过去……不必再说,你只记得那天晚上,必要掺在酒中,再端给我。”
若兰点了点头。
安宁叹了口气,夏日的蝉十分吵人,她盯着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色,疲惫地闭上双眼。
“扶我上床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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