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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前者将后者当个弄臣戏耍,寻个开心罢了。
她得装出之前那个人渣王爷的架势来,免教东皇起了疑心。
“哦?哪里满意了,怎么个满意法?”
果不其然,那人笑眯眯的问道。
“耐揍得很,而且打了也不哭不叫。作为沙包来讲,很省心。”她作出一副感激的模样,一边警觉的试探东皇的反应。
“唉,爱卿啊。你就是这番,对待朕对你的一番心意?”东皇故意皱眉,语气带着些责问:“你怎可如此对待你的夫郎!”
这狗皇帝可真能演,明明杜叶嫁到连王府会是个什么结果,她比谁都门儿清——
“皇上教训得是,可臣素来愚钝。”她尚不确定这皇帝的具体意思,便大着胆子套话道:“皇上觉得,我该如何与夫郎相处,才能不负圣上的恩赐?”
“你应再温柔些。”
“哦,温柔些?”她故作不解:“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