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下了结论,这句话对他来说倒是真话,撇撇嘴,“没你妈好看。”
汪节一薄唇微掀,对着汪成打趣,“你就只记得我妈。”
汪成伸了个懒腰,靠回椅背上,摇椅轻摇,“不能不记得啊,那是我的小心肝啊。”
汪节一垂下眼睛,指腹像是无意间拂过照片上卞雨的脸颊,这也是我的心肝。
爷孙俩静了一会。
汪成侧过脸看着坐在那品茶的汪节一,“是她让你重新过生日的?”
这小子可真好意思,他以前好说歹说,这小子就是不肯过生日,他顾念着汪节一岁数小,对那事走出来没那么快,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直到他成年,还是不愿意过生日,汪成这就慌了,逝者已去,生者不还是要过日子吗?没想到去了一趟南市读大学,对电话前准备掏心窝子说上一番话的他,说肯过生日了,在南市过。
那天夜里开着车带着那女生去山上看夜景了。
还挺浪漫。
汪节一嗯了一声。
汪成静默片刻,能让他过生日,起码得加了五十分,他又想起隔天发生的事,他有些不安,“她……还能不能生育?”
汪节一挑眉,“你是信不过你的孙子我吗?”
汪成舒展了笑颜,“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人品要是有什么污点,就别想着娶进门了。”
汪节一取了柚子,掰了一块递到汪成的手上,“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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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径直把手机关机,摔在床面上,恨恨的想,汪节一你去死吧!我不要你了!
那天夜里,临入睡,卞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合上眼,眼前就浮现出汪节一那只大禽兽来。
她右手下意识往左手摸过去,以为那枚钻戒犹在,却什么都没有。
舞台的灯光乍亮,身后有人催促她,“卞雨,轮到你上场了。”
卞雨轻轻碰了一下脸,发现妆已经画好了,也就从善如流上了台。
好久没有跳舞了,可是舞步未见青涩,她又找回了那种感觉,左右抬腿,然后旋转,右手微抬,踩着这个乐点,大幅度抬腿。
一切信手拈来。
卞雨往台下观众席上看,只有一个观众,熟悉的身影,汪节一,隔着灯光隔着座椅,他对她笑。
卞雨顿时心乱如麻。
一个转身的功夫,卞雨再望过去,观众席上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没了就没了吧。
没有他,她还不跳了吗?
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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