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急躁,且慢且行之。”
阿喜哆嗦道:“我看看看到佐银绝了。”
钟运生揉了揉耳朵,“谁?你见到鬼了吗?”那家伙不是葬身海域了吗?是他孤陋寡闻了么,莫非除了他还有谁是佐银绝?
凌行夜将阿喜推开,挑眉道:“是我。”
钟运生张了张嘴,拿起茶杯狂灌了口,不行不行,得压压惊。半响,他站起身,围着人左右转了转,确定没有缺胳膊少腿后,一拍脑袋,喜道:“你还真是大难不死,我心甚慰,甚慰!”
凌行夜懒得理人,将绑着的几人丢到钟运生身前,“你手下的人,自己解决,别让其他掌司来烦我。”
钟运生一看,四人皆是鼻青脸肿,面部扭曲,连容貌都看不清了,他稍加思索,心下了然,撇清道:“非我眼光拙劣,教导无方,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你都上门发话了,就全权交给我吧,我看,也是时候整顿月殊洲掌司风气了。”
他说着,上前一步,想去勾搭凌行夜的肩,但是被人轻而易举的躲开。
凌行夜蹙眉,道:“有话就说。”
“你倒一点未变,还是这么冷漠,”钟运生耸肩,随即正色道:“帝宫的人知晓你安然无恙吗?”
“目前不知,不过稍后就不一定了。”凌行夜意有所指,
钟运生碰了碰鼻尖,讪笑道:“我职责所在,不能知而不报,况且我瞧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月殊洲,想必也不担心帝宫问责。”
“随你。”凌行夜转身就走,但是钟运生急忙喊住了,“暂且留步,近年来九洲形式变化莫测,三司内部更是暗潮迭起,有些事我一时半会说不完,找个地方闲聊会吧。”
凌行夜略感惊讶,挑眉道:“你往日不是连嘴都撬不开吗?” 钟运生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也得跟上大局势,以免被淘汰了。”语毕向门外站着的阿喜道:“招待好另两位,还有七宝。”
凌行夜回头,对秦泛舟道:“正好你还未吃晚饭,先在这吃些东西,我等会就回来。”然后视线落在眼眶红红的七宝身上,警告道:“把人看好了,不许哭完就睡。”
七宝轻哼了声,转过身,屁股朝着凌行夜,完全不搭理。凌行夜给了个白眼,便离开了。
待两人走后,宁朝阳老老实实地守在秦泛舟身旁,见一人一兽吃的甚欢,暗自感叹,自己堂堂战司凡,竟然沦落为一个凡人的保镖了。
秦泛舟抽空道:“这掌司凡为何将屋舍建在了无人烟的地方?”他来时就惊讶,附近至少七里毫无人息,只有这一家府邸孤零零地立在中央,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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