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尴尬至极的味道,国王清楚地听见汀兰的嗓子就像磁带卡壳了一样狠狠地顿了一下,大家都不说话,叶松在练习,汀兰在尴尬,国王在偷听,灯泡顶着雪球在窃笑,只有莫里斯用尾巴耍着水,啪啦啪啦的,听着格外大声。
“哎哎哎,陛下,还去吗?”
国王再一次翻了白眼:“你给我找借口我就去。”
灯泡不说话了,继续睡他的觉。
就这样,才一天,国王又说要走。
“干嘛去呀?”叶松问。
“像你这种在房间里□□地晃晃悠悠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种人的追求!”国王也不明说,就硬推他上马车。
“衣服?”叶松马上抓到了重点,国王故意提他光着身子,那就肯定有关系。
“错,口红。”国王说。
“口红?”
“口红。”
国王奸笑着回到了马车,叶松还想问个一二,却根本没有机会了,国王的马车竟然像子弹一样咻地冲了出去,叶松还从没见过他赶车如赶命的急样。
“看阿谨急得,快追了啦!”汀兰催促道。
“哎呀知道啦,跟不上了我也很麻烦的。”叶松只能一咬牙加快速度跟跑。
下一座城市让叶松完全傻了眼。
一座座楼房奇形怪状,黑管型粉饼型子弹头型应有尽有,商场林立,马路纵横交错,如同蛛网,街上的行人花花绿绿,成组成群捧着诸如烧仙草一类的热饮,左一个名牌包右一个金手链,简直每天都在过时装周。
“啊——”站在大卖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