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陶盘,显然陶瓶陶罐更能磨练技术。
可惜塞威咬死了只要学陶盘,陶罐陶瓶什么的等以后再说。
最后老先生被他磨得没办法,道:“行行行,都依你,你要学陶盘那就学陶盘吧。”
他对着光把塞威那张脸好好打量了一遍,“哟,刚刚没看出来,还是个外国人嘛。”
他抓抓稀松的白发,嘀咕道:“奇了怪了,怎么这年月尽是些洋人想学做陶器,在你之前有个叫——叫夏目还是夏泽的——”
“夏川。”
“对,夏川!那个叫夏川的——波兰人?”
“……荷兰人。”
“没错没错,荷兰人!哎呀你瞧我这记性。这个叫夏川的荷兰人呐,据说陶器做得特别好啊,连我老头子都听过他的名声啦。不过我是不怎么信的,你说他一毛头小伙子,才学了几年制陶哇,怎么可能真有那么厉害,多半是吹出来的。……唉我都忘记问了,你哪儿人呐?”
“我是法国人。”
“法国?我想想啊,法国,法——哦!是法兰西呀!哎哟那可了不得!”
在这个时代的日本人心中,英吉利与法兰西都是强大到令人敬畏的存在。
“那你可要加油啊,争取把那个夏川比下去,法兰西怎么能比不过荷兰呢!”
给塞威压下一顶大帽子后,老先生就不再念叨了,他转身坐在轱辘车前,从边上的木桶里挖了一块棕灰色的陶泥,手一指,道:“喏,你就站这儿看吧,看懂了就去对面那个轱辘车做。”
老先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