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下不来床,我是金家的少东家,我说的话便算作数,我金家的产业想收回便收回,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诸族老既如此不满,烦另请高就。”
“金玉珠,你莫要做得太绝,我帮你们金家做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得个jian商的名号我看以后谁还敢和你们家做生意。”接腔骂人的是玉珠族里的隔了两代的一个堂兄,他在金家的一坐酒楼里做着一个采买的肥差。
玉珠冷笑着将一本账册甩到这位堂兄脚下,“堂兄有何功劳,你的功劳就是中饱私囊将能捞的银钱全捞尽自己的兜里?真是辛苦了!我家我谁做生意不来您cao心,不过我若报官,堂兄你一个偷盗贪污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罢。”
“你——”那人气急,酒楼采买的肥差被断了就等于断了他家的财路,还说要送他去见官,这人一下便失去了理智,脑中之有一个想法,只要金炳天那老不死和眼前的臭/婊/子都死了,金家就能被他们全族瓜分了,那时整个酒楼就都是他的了!
这人cao起手边的茶盏,气急败坏地朝玉珠面门用力砸去。
“姑娘!”木彦行被几个族人纠缠着谩骂,根本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茶盏朝玉珠袭去。
玉珠也不曾料到会有这般变故,几乎就是眨眼间的事,她根本不及反应,眼看着茶盏就要砸中她的眼睛,火光电石间屋外急速飞进来一只茶盘,“当”地一下将茶杯挡落在玉珠脚前。
而那只茶盘因被投掷力道极重,在击下茶杯后以在稍稍偏离了些原来方向继续朝前,堪堪擦过坐在厅堂正中最上首位的金氏族长金炳仁的头顶后撞在他身后的墙上,“啪”一声巨响之后,碎成四分五裂,有半只茶盘甚至已经被砸嵌进了墙中。
墙砖、沙灰并着被茶盘碎屑噼里啪啦地掉在金氏族长的头上。
金氏族长已经被吓傻了,呆愣愣地坐在那处,头顶、肩膀灰扑扑的一片,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脑浆迸溅了!
原本吵嚷嚷的花厅一下子就安静了。
玉珠下意识转头朝茶盘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花厅门槛外,她家相公正慢慢的放下了举起的手臂,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因大幅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襟衣袖。
“相公你怎来了?”玉珠脱口而出的惊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