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朦胧模糊,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昨夜杜之澜的英勇献身,可把这个平日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累坏了,如今睡得跟死猪似的,直到剑清离开许久之后,才渐渐清醒过来。
剑清?杜之澜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如同剑清初醒时一样,呆呆然四下瞅了瞅,还未从昨夜的缠绵美梦里彻底醒来。
没有牙床,没有绸被,没有暖帐,没有红烛,也没有剑清。
杜之澜怔怔地低头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是来不及抹去的证据,可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藏青色外衫,无言地诉说这一切不是做梦。
剑清!他嘶哑着嗓音大叫了一声,回应他的只是空荡洞xue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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