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本就是朝廷错了,你再杀了他,不是寒了百姓的心?”
“不杀,后患无穷。”
“杀了,尽失民心!”
杜悟乾很不满的看着齐鹤鸣,你说对着齐鹤鸣他服么?定是不服的,齐鹤鸣如今不过二十有五,在他看来,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乘风而上,到底浅薄。
“为首的必须杀了,其他的竭尽安抚即可,”他不再看齐鹤鸣,而是看向裴井修,“陛下,这个口子万万开不得,要是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我大宁必将大乱!”
“禹州这是地域天气所致,百姓活不下去了也只能反了,哪里还会有样学样?”齐鹤鸣也看向裴井修,“若是这次杀了这几个人,陛下怎的也要落个暴君之名,不得民心,那才是会大乱!”
“齐大人到底是年轻了,这世人,是皆不相同的,这次的百姓说是被逼无奈,但下次呢?”杜悟乾继续说道,“世人的欲望也不一样,房子,钱,权,不同位置的人不满足的东西皆是不同,他们看到了这次谋反可以全身而退,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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